他的那些煉器材料也就石玉較為珍貴。
五階妖獸頭顱由於年代久遠。
妖獸殘留的精氣早就消散一空。
此次交易他可是占了大便宜。
喜不自勝的轉身離去了。
“師弟!”
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師姐想要些什麼?”
“師姐需要一件保命的針類法器!”
“師弟手中正好有一件針類法器,名為“秀金針”,上品法器!”
“師弟,此物正是師姐所需要的法器,成交!”
空冥殿之行李蒙收獲頗豐。
也在臥龍島得到了不少的妖獸資產。
在回程的路上以及在宗門閉關的那段時間。
妖獸資產基本上都已經變成了各種法器。
靈植也變成了各種丹藥與丹液。
給了呂家一批丹藥與法器後。
李蒙身上還剩下了不少。
“師叔,師侄築基失敗,需要地靈丹修複大傷元氣的身體!”
李蒙瞥了一眼來自外門的師侄。
外門男弟子麵露難色。
“不瞞師叔,煉製地靈丹所需要的靈植還差一味主藥,若師叔有此味靈植,師侄願以一顆山精石交換!”
“成交!”
山精石是煉製金屬性法寶所需要的煉器材料。
其價值得看山精石的品相如何。
不過,再差的品相也差不到哪裡去。
外門男弟子大喜。
“多謝師叔!”
時間飛逝,日複一日。
在之後的一個月中望月峰可謂是門庭若市。
李蒙也是相當的忙碌。
白天開山做生意。
丹藥,符籙,法器,陣法,應有儘有。
晚上則煉丹,煉器,畫符。
時間那是相當的緊湊。
幾乎沒有空閒的時間。
直到柳師姐與薑師姐從洗靈池出來後。
還有紫兒師妹姐妹倆。
李蒙這才輕鬆了不少。
院子中頓時多出了四張案桌。
柳思月負責煉器委托。
薑萍負責煉丹委托。
聖紫兒則負責符籙委托。
聖水兒則負責陣法委托。
見李蒙的生意如此紅火。
合歡宗有人高興。
也有人不高興。
高興的是內外門弟子。
他們能以更低的價格定製法器。
不高興的自然是宗門的煉器坊,煉丹坊,符坊。
不過,誰都知道望月峰的生意是有時效性的。
再加上宗門都對望月峰開山做生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自然無人敢說什麼。
這一日,夕陽西落。
隨著夜幕降臨,望月峰也封了山門。
喧囂一片的望月峰總算是安靜了下來。
“公子,這是今日的委托卷宗!”
四女抱著委托卷宗來到了茶桌旁。
把卷宗放在了茶桌上。
李蒙瞥了一眼茶桌上的委托卷宗。
煉器委托卷宗最多。
煉丹委托卷宗其次。
符籙委托卷宗與陣法委托則寥寥無幾。
李蒙掐指一算。
不知不覺,又過去了一月有餘。
“封山吧!”
完成了這批委托。
距離合歡宗啟程之日也就不遠了。
是時候封山等待啟程之日了。
四女齊齊的朝著公子拱手行禮。
“是,公子!”
“是,師弟!”
“是,師兄!”
李蒙看向了薑師姐。
“薑師姐,薑家與蘇家可到了?”
“已經到了!”
李蒙起身站了起來。
飛身而起,扶搖直上。
好似一支利箭朝著峰外禦風遠去了。
見公子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。
四女麵麵相覷。
這麼晚了公子要去哪?
隻有薑萍臉頰泛紅。
她自然知道公子要去哪。
公子肯定是去找母親了。
薑萍眼中閃過了一絲憂慮。
公子私會母親可彆被父親發現了。
要不然肯定又會鬨起一場風波。
雖說父親掀不起什麼風浪。
但要是公子的名聲因此而毀。
那可就是一件不值當的事情。
正如薑萍所想的那般。
李蒙離開望月峰就前往了主峰。
在主峰外的天空中。
三艘巨大的跨洲渡船好似山嶽一般靜靜的漂浮著。
遠遠望去,就好像三座大山。
甲板上更是瓊樓玉宇。
好似一片宮樓群。
合歡宗回歸上宗在即。
選擇跟隨合歡宗前往上洲的修仙世家早已登船。
這讓跨洲渡船的宮樓燈火通明。
在某座宮樓上層的某個房間中。
薑寧悠然自得的坐在靠窗的茶桌旁品著茶。
一雙美目笑盈盈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夫君。
臉上滿是幸福。
有夫君在身邊陪伴,真好!
突然,薑寧神色一動。
“夫君,你去外室稍作等待吧!”
蘇奎目光呆滯的起身站了起來。
無聲的離開了內室。
就在蘇奎離開內室的那一瞬間。
一道身影從窗外飛入了內室。
來人正是李蒙。
薑寧溫婉一笑。
豐腴的嬌軀起身站了起來。
朝著不速之客拱手行禮。
“公子!”
李蒙在茶桌旁坐了下來。
笑眯眯的看著雍容華貴的薑夫人。
“聽說你來了,我便來看看!”
薑寧盈盈一笑。
豐腴的嬌軀朝著公子走了過去。
在公子身邊坐了下來。
嬌軀輕靠在了李蒙身上。
李蒙隻感覺肩膀被兩團柔軟擠壓著。
那種感覺當真是妙不可言。
“妾身本想著拜訪望月峰,但這些日的望月峰著實有些熱鬨,妾身不便打擾!”
薑寧伸出纖纖玉手端起茶壺為公子斟了一杯茶。
李蒙端起茶杯看向了身旁的薑夫人。
“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?”
薑你笑盈盈的放下了茶壺。
“公子給的令牌很有用,兩家弟子上船都很順遂,並無意外發生,對於前往上洲這件事,大多數家族子弟都是支持的,畢竟誰都希望有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,他們沒有拒絕的理由,不過,也有一些家族子弟因各種原因留了下來,妾身也沒有難為他們,放任他們離去了。”
若是尋常時期家族子弟棄家是大罪。
但眼下這個時候還是得放一放。
讓家族子弟自己做出選擇有利於家族的團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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